【連載】儒釋道學醫(yī)——第三卷《針灸》
壯志凌云第一 法天
公元兩千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,入夜。
時丙戌年三月初一,春分后八日,子時初刻。
我拿著剛剛抄好的《心經(jīng)》,久久不能放下。全文二百六十字,只寫了二百五十九字——原文【夢】寫成了【夢】。旁邊又有一列紅字小注:【似夢非夢一場空,觀心無心兩相同】。
想我學醫(yī)以來兩年整,雖資質(zhì)駑鈍,卻累逢殊勝因緣:初登【上中大易舒社區(qū)】始知有“非醫(yī)攻博”;充職【北中大醫(yī)天地論壇】成就《學醫(yī)》連載;結(jié)識溪流先生而入【大醫(yī)精誠社區(qū)】;求教于【中國中醫(yī)藥】而問難于【民間中醫(yī)】。甲申大寒閉關(guān)至于丙戌春分,醫(yī)未能舍,唯求精進。
由來豈非夢乎?幸哉幸哉,我能于夢境中得真常。悠哉悠哉,我能于紛亂中覓大道。
中醫(yī)之道,在乎岐黃,岐黃之上,神農(nóng)羲皇。羲皇作卦于前,神農(nóng)嘗草于后!端貑枴贰毒啪怼繁据d岐黃,越人入虢仲景著書,醫(yī)道因此流布天下。萬民滋養(yǎng),百姓安康。
悠悠中華巍巍
昆侖,仲景以下兩千年,岐黃以下五千年,昊天以下八千年,千秋百歲,萬古流長。自強不息,厚德載物。因為天地立心,為生民立命,為往圣繼絕學,為萬世開太平故,后世醫(yī)家奮勇向前:陶弘景《本草集》,孫真人《千金方》,啟玄子修《素問》、通一子纂《類經(jīng)》,金元四家,和調(diào)五行。明清上下,門派迭起,渡人無數(shù),功德無量。
二十世紀,五四風云,西醫(yī)乘風邇來,不可謂不急。然有美醫(yī)壟斷醫(yī)藥,怖畏中醫(yī)之功效,憂慮西醫(yī)之慘淡。遂設(shè)“醫(yī)藥分家”之計,中藥成了廉價商品,大規(guī)模生產(chǎn),斷絕傳統(tǒng)中醫(yī)之衣食生路;又設(shè)“中西結(jié)合”之計恃強凌弱,趁火打劫;更有“二虎相爭”之計最為可惡,民間中醫(yī)苦于行醫(yī)艱難,學院學生盡棄上乘而著于下流。溫病
傷寒之爭貌似中醫(yī)內(nèi)部矛盾,實則終歸鷸蚌相爭漁翁得利,焉知不是漁翁故意為之?
昭乎哉?昭乎哉!
今逢盛世,甲申以來,中醫(yī)環(huán)境忽轉(zhuǎn)良好,“君火已明”,“相火以位”?安知不是天賜良機,令我中醫(yī)大業(yè)復(fù)興昌盛?會當此時,我輩后學自應(yīng)以古為師,求道于三皇,效法于先賢;則大道之微可探,有過之處可改。
由斯因緣,小子撰文,愿上求針道于包犧,下拔黎民之苦疾。十二辟卦,日月相望,三月初三,其志大壯!
二〇〇六年三月三十一日星期五0時41分
-----------大醫(yī)種子第二 法地
上來既發(fā)愿已,次復(fù)觀心。觀心者何?仲景《傷寒◎序》中明言:“進則能愛人知人,退則能愛身知己”是也。圣人行醫(yī),非為一己之私欲,而為當今居世之士,孜孜汲汲,惟名利是務(wù),崇飾其末,忽棄其本,華其外,而悴其內(nèi),乃至舉世
昏迷,莫能覺悟。既然知人,便能知己,此正謂之觀心!
仲景遺書千古,非僅醫(yī)術(shù),其中醫(yī)德在先。此一篇《序》當常頌之不離于口。休謂此是方書之祖,學針灸時便可束之高閣!針灸也好,方劑也罷。中醫(yī)西醫(yī)千差萬別,既名為醫(yī),其德同也。
大醫(yī)之德,《精誠》最妙。我輩學醫(yī),應(yīng)先發(fā)愿、立志;而后尊張湛之“精”,循真人之“誠”,可以無怨無悔。否則縱有精誠之心,也不能持久。此處重重機關(guān),同好須當牢記。
何謂機關(guān)?發(fā)愿也好,立志也罷,此皆是大醫(yī)種子!有此種子則:精誠勤耕耘,無處不開花。由此種子,再勤耕耘,則醫(yī)德醫(yī)術(shù)相輔相成不離不棄。縱處惡地,時運不濟,也能不退大醫(yī)之心,最終成就!
發(fā)愿立志畢,首重其德。德者,得也。功德者,用功而能得也。此是千古明理,學者不可不先知。fo家講頓悟漸悟,發(fā)愿立志是頓悟,靈感一來,心血一動,立志學醫(yī)者比比皆是。其中幾人能夠成就?又有多少半途而廢,甚至為魔伴黨,殺人如麻。所以者何?蓋僅僅頓悟不足以成大醫(yī),立志發(fā)愿僅為種子,尚需辛勤耕耘;修其德而能漸悟大醫(yī)之“精誠”,大醫(yī)有志,其事竟成!此是立志發(fā)愿與修德精誠之先后也,學者不可不細
細參詳!
天行健,君子以自強不息,上文《凌云》是也
地勢坤,君子以厚德載物,此文《種子》是也
【乾知大始】,故先賢可以為榜樣,【坤作成物】,故自身必須修德。若問如何修德,【仁者見之謂之仁,知者見之謂之知,百姓日用不知】——德在平常修,陰陽不可偏。偏則醫(yī)道鮮矣。
小子愚見:萬惡yin為首,故貪嗔癡不可不戒;百善孝為先,故孝悌仁為立德之本;若能日頌《傷寒◎序》一遍,百日之后,大醫(yī)之德,其有基也!由此種子,大道通焉;復(fù)次耕耘,精誠合一。
汝問修德可有捷徑,余答四季可能顛倒?汝問醫(yī)德若如此修,醫(yī)術(shù)又如何修?余答醫(yī)德須如此修,醫(yī)術(shù)亦如此修!
或問:醫(yī)德醫(yī)術(shù)了無差別乎?余答:否也!醫(yī)德如種草,醫(yī)術(shù)如養(yǎng)花。
無花有草沁心肺
無草有花總不美
花草芬芳最堪贊
志愿精誠勤栽培
二〇〇六年三月三十一日星期五23時11分
[
Last edited by 儒釋道 on 2006/3/31 at 23:43 ]
-----------師道尊嚴第三 法人
上文大講修德,所以者何,無德者無所得也。別家無所得尚不為太過,醫(yī)家無所得則不可。譬如
盲行夜路,無有不傷人害己者,能不慎乎?
德從何來?德從功中來,所謂功德者,即此理。功又從何來?功從師來!
于汝意云何?何故號為功從師來?南無本師釋迦牟尼尊者殷勤囑咐:以愿為師,以戒為師。所以者何?發(fā)愿,則人上通于天,持戒則人下行于地,立于天地間,可以無過!
釋道于第一篇中請發(fā)愿;于第二篇中論修德;關(guān)鍵就看這第三篇中,如何實行。發(fā)愿易,空談修德也易,兩者實行則難亦。不實行,則愿不能久,德不能厚。所謂實行者,即功也,即師也,即持愿與守戒也。
發(fā)愿成就大醫(yī)之后,當以此作自我鞭策激勵,并且“孜孜不倦,勤求經(jīng)典”。說則易,行則難;行則易,持則難;持則易,守則難。須知有愿有戒,則師自來也。功不妄行,必有所得,即修德也,即精進醫(yī)術(shù)也!
此是成就大醫(yī)之必然途徑,眾等勿疑;蛑^釋道是否已經(jīng)成就,故作是言?否也,否也。曾記否,愚挑燈夜戰(zhàn)寫筆記,三月不舍,遂成《中基》一卷;后曾混跡網(wǎng)絡(luò),大放厥詞,欲再作中醫(yī)筆記一卷,號《十大名方》。終究貪功冒進,空有愿望,而不重實行,美好愿望,變成自我表現(xiàn)之欲望,功敗垂成,草草收筆,不了了之。如今留得《名方》殘卷半幅,貽笑大方矣。
此誠釋道親歷之事實,正因由此教訓,故特特指出勤求經(jīng)典、克己復(fù)禮之重要。一來自我警示,二來告誡后學,學醫(yī)不可想當然,亦不可貪多,須當循序漸進。人命貴于千萬金,豈可旦夕享盡?!
今作此文,乃是為學醫(yī)而作,也為學人而作。先發(fā)愿成就大醫(yī),后以仲景《序》中所言蒙昧、窺管之過為戒,戒之前事,展望將來,則前事不忘,后世之師。
觀夫針道,自包羲氏之王天下,其針便大行其道。是故至于軒岐,重針輕藥。非是軒岐不知藥,實則服藥,為遠取諸物;而針道則為近取諸身。服藥是天地之氣匯于藥而注于人體;針道是天地之氣,直接交通于人體也。得天地之氣,則病體立時化而為“靈樞”,此千古經(jīng)典所載之妙藥,人人可以“服用”,大道流布,則南人無期鹿之憂,北人無望麝之苦。太平盛世,期不遠矣。是故軒岐匯五方針砭之法于九卷。三皇愛民,至心重重,我本后學,須明此理,醫(yī)門大開,無有歧路。
今有
上海中醫(yī)藥大學繼續(xù)教育部,廣開方便之門,設(shè)針推培訓班,學期三月,所授皆中醫(yī)針推基礎(chǔ)之基礎(chǔ)。上海近來大行“科教興市”之風,是步“科教興國”戰(zhàn)略之后塵也。釋道素來深信中醫(yī)比西醫(yī)更加科學,更加可靠;今有此方便教授之門,我必能借此機會一門深入,探求真知,告慰三皇!
二〇〇六年四月一日星期六12時57分
-----------佩服樓主的文學功底和對醫(yī)學的執(zhí)著,讓我看到了中醫(yī)的希望
-----------【連載】儒釋道學醫(yī)——第三卷《針灸》
虛實補瀉第四 法時
清明月夜,釋道讀經(jīng):
黃帝問于岐伯曰:余子萬民養(yǎng)百姓而收其租稅,余哀其不給而屬有疾。挥嘤鹗贡欢、藥,無用砭、石;欲以微針,通其經(jīng)脈調(diào)其氣血,迎其逆順出入之會,令可傳于后世;必明:為之法令。終而不滅,久而不絕,易用難忘,為之經(jīng)紀。異其篇章,別其表里,為之終始。各令有形,先立針經(jīng),愿聞其情。
軒轅黃帝子萬民,故視萬民為天地父母。瞻養(yǎng)父母本是天地倫常,因收租稅復(fù)更哀憐大眾者,何也?租稅二者,俱出田畝,得之且悅,失之困苦。困于饑寒,苦于疾病,豈非帝子之過乎?
毒藥砭石,不如微針者,何也?夫微針者,善通經(jīng)脈,善調(diào)氣血,若能迎其逆順出入之會,終而不滅,久而不絕,經(jīng)紀明焉!
經(jīng)紀者,法也,令也,縱橫之道路也!微針之道,在夫通經(jīng)脈、調(diào)氣血;簡而言之,是逆順出入、虛實補瀉。通經(jīng)脈則補瀉流行;調(diào)虛實則氣血生會。概要如此顯明了,真道自與天地好。
針經(jīng)纂要
九九篇章
虛實補瀉
《易》用難忘。
表里終始,
各有其形。
欲知其真,
先問其情。
夫《九針十二原》首明針法綱紀,始于一而終于九,是應(yīng)《易》之洛書而通貫天地諸人。小針之要,易學難精。粗守形,上守神者,何也?
守形者不知其原,守神者能致其門。門者,正邪往來之所,是謂機關(guān)。把握機關(guān),在于遲速緩疾之間。粗下者,守形而且守關(guān),不知機變;上達者,守神而且守機,故知其變。神機之動,不離其空。
空者,孔也,穴也,針功之所在也。中有神機,故而清靜。其來不可逢,其往不可追,故知其微。
機關(guān)變化之道,因其微小于毫發(fā)、不可輕易見到(輕《易》見道),故不知其要者,雖叩孔穴,神門不開,是謂粗者之暗也。若能知正邪神機之往來,必能得其要,而與天地之變化相契,是謂上工之妙。
上工之妙,須當明知逆順。逆者往,順者來。逆而往者遠如瀉,順而來者近如補。此即上言“迎而奪之,追而濟之”。奪之濟之,正行無間。何謂也?
逆本往,復(fù)逢之迎之奪之瀉之,遠之又遠,小之又小,乃無,故虛。
順本來,復(fù)追之隨之濟之補之,近之又近,大之又大,尤甚,故實。
明虛實,知補瀉;于當逢迎處逢迎之;在應(yīng)追隨處追隨之;小往、大來;遲速、緩疾、逆順、高下、遠近、出入,左右、手足、男女、水火、春秋、東西、冬夏、南北、天地、陰陽,以《易》和之,“真”道畢矣!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此篇先解針經(jīng)卷首,釋道豈敢懈怠?斟酌再三,標點句讀,不敢差絲毫。嗚呼!
黃帝哀百姓,實則愛萬民如父母。且看此一篇,九九八十一章不過四字:虛實補瀉。
上下五千年,盛衰唯六字:【法陰陽和術(shù)數(shù)】
夜讀黃岐意未盡,誰人紅袖夜添香?
====================
想再接著寫兩句,可惜心中空空,了無所得。
二〇〇六年四月六日星期四0時48分
[
本帖最后由 儒釋道 于 2007/9/27 10:43 編輯 quanxiangyun.cn/rencai/]
-----------水下百刻第五 法音
拭讀《針經(jīng)》,明知綱紀。其綱有四:虛實補瀉。逆順出入,化而為八。八十一章,百是一方。
其綱有八,其紀唯一,小子愚鈍,弗知其要。寤寐不安,再讀《針經(jīng)》。欲用微針,法令何在?
經(jīng)脈血氣,通調(diào)營會。營會五十,卷第十五。左右把玩,愛不釋手。友之樂之,琴瑟鐘鼓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
《靈樞◎五十營第十五》
黃帝曰:余愿聞五十營奈何?岐伯答曰:天周二十八宿,宿三十六分,人氣行一周,千八分。日行二十八宿,人經(jīng)脈上下、左右、前后二十八脈,周身十六丈二尺,以應(yīng)二十八宿。漏水下百刻,以分晝夜,故人一呼,脈再動,氣行三寸,一吸,脈亦再動,氣行三寸,呼吸定息,氣行六寸。十息,氣行六尺,日行二分。二百七十息,氣行十六丈二尺,氣行交通于中,一周于身,下水二刻,日行二十五分。五百四十息,氣行再周于身,下水四刻,日行四十分。二千七百息,氣行十周于身,下水二十刻,日行五宿二十分O一萬三千五百息,氣行五十營于身,水下百刻,日行二十八宿,漏水皆盡,脈終矣。所謂交通者,并行一數(shù)也,故五十營備,得盡天地之壽矣,凡行八百一十丈也。
【五十】者,河圖中宮天五地十相乘之大數(shù);洛書中宮亦五,對方為十,以中宮乘之,五十其有四,金木水火各得大衍,乃曰調(diào)順!是故五十者,參天倆地合于四時而必先應(yīng)于人也。
【營】者,中宮之明也。營會于此,合五十而為一,針道綱紀在此顯明。
【愿】者,原來之心,本來之意。奈何者,黃帝未知五十營之大象,故問天師可否解惑?
【岐伯答曰】二十八宿,何也?五十者,在河圖則天地相乘,高下相應(yīng);在洛書則有天數(shù)無地數(shù),有五無十,大衍四方。是故,黃帝問大衍,天師答以四方二十八宿。
【四方七曜二十八宿維虛】者,何也?木火土金水日月也。在人,則維其陰、陽、五行。
【宿三十六分】者,何也?《天元紀大論》曰:【天以六為節(jié),地以五為制,周天氣者,六期為一備,終地紀者,五歲為一周。】
立地觀天,二十八宿統(tǒng)于六六,故三十六分。非但星宿之行徑分為三十六,凡論天時,皆可分為三十六。譬如晝夜十二時,合百刻。每刻六六三十六分,旦夕之間,凡三千六百分。每分相當于今日之二十四秒,合于節(jié)氣之數(shù)。此物渾天儀可證。較之西方天文學,中華天文學,不僅科學,而且法于陰陽和
于術(shù)數(shù)。
日行二十八宿是一周,人之氣亦行一周,故將二十八宿乘三十六分,是以【人氣行一周,千八分】,此明明是以人應(yīng)天也。【漏下水百刻】者,大衍之數(shù)天地合德。又每一刻含二十四秒以應(yīng)節(jié)氣,《寶命全形論》曰:【人以天地之氣生,四時之法成】,即此也。
天有九星,人有九竅,醫(yī)有九針為最妙。天有二十八宿,人有二十八經(jīng)脈者,何也?三陰三陽為六;手足分之,為臟腑十二經(jīng);左右分之,二十四經(jīng)脈;合于左右之陰、陽蹻,前后之任、督四維,共二十八矣。
【漏水下百刻,以分晝夜】者,大衍之數(shù)五十之意,明乎哉!
【故人一呼,脈再動,氣行三寸】者,一呼為一,再動為二動,三寸方行,觀之如何不是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哉?!
【一吸,脈亦再動,氣行三寸,呼吸定息,氣行六寸。】者,其一呼一吸,統(tǒng)稱為息。息者,陽之升也,氣之來也。呼吸之間,脈嘗四動,故一息四至為平脈,緩急遲數(shù)可辨矣。
【十息,氣行六尺,日行二分!看颂幗(jīng)文錯簡。十息之數(shù),未滿一分,(計算結(jié)果為0.740,740無限循環(huán)。大概接近3/4)
【二百七十息,氣行十六丈二尺】者,一息六寸,二百七十息,一千六百二十寸,合十六丈二尺。
【氣行交通于中,一周于身,下水二刻,日行二十五分】,【中】者,營氣出于中焦,中宮之明也。滿十六丈二尺即全一身。水下二刻者,若每刻三十六分則共七十二分,正合其數(shù)。若按晝夜一千零八分記,則是二十分有余。此處原文又有錯簡。
【五百四十息,氣行再周于身,下水四刻,日行四十分!空,一生二也。
【二千七百息,氣行十周于身,下水二十刻,日行五宿二十分】。五宿二十分者,三十六乘五加二十,計二百分有余。
【一萬三千五百息,氣行五十營于身,水下百刻,日行二十八宿,漏水皆盡,脈終矣!堪倏涛迨疇I,過于千分者,積其余分而有其八。若按每刻三十六分計,則三千六百分滿矣。
【所謂交通者,并行一數(shù)也!可衔恼摗練庑薪煌ㄓ谥小,此處自有解釋,交通者,終于一,始于一,周而復(fù)始,小往大來。
【故五十營備,得盡天地之壽矣。】備者,慎也,真心也。壽者,數(shù)也。五十營而備于一,水下百刻,在此一方。
【凡行八百一十丈也!拷(jīng)脈合則十六丈二尺,乘以五十,自有九九八十一之數(shù)也。又八十一乘以十者,天數(shù)《河圖》中宮之五,合德地數(shù)《洛書》中宮之五。針道之要,歸于九九,并行一數(shù)。宇宙自在人身,何必心外求法?
息 分 刻
1
10 約3/4
27 2 1/5
135 10 1
270 20 2—————— 【一周身】
540 40 4—————— 【二周身】
2700 200 20——————【十周身】
13500 1008 100—————【五十周身】
=======================
釋道汗顏,所以者何?針道始于一,而終于九九。前文卷首天師明言合于洛書,愚人未察。自作聰明以為八十一章歸于虛實補瀉,今推算良久,方知交通之妙,歸并之法:一便是九九,九九便是一,始于一,終于九,交通于中,百般合德。天地無恩而大恩生,人應(yīng)天地四時,有《河、洛》為之證明。我輩后學,讀《經(jīng)》于此,切不可應(yīng)一二錯簡,而棄大道于不顧。須當勇猛精進,探求真知。
二〇〇六年四月六日星期四23時11分
-----------夜讀黃岐意未盡,誰人紅袖月添香?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書中自有顏如玉,何必天涯覓芳草.
-----------諸經(jīng)離合第六 法律
侍讀《針經(jīng)》,略知法令。一萬三千,又五百息,五十營備,交通流行。如環(huán)無端,星宿懸明。
日行八百,又一十丈。古人立數(shù),必不虛妄。其環(huán)復(fù)一,十六丈二。經(jīng)脈各各,何短何長?
《營氣》《脈度》,《營衛(wèi)生會》!蛾庩栯x合》釋疑解惑。反復(fù)讀之,有求于斯。六經(jīng)離合,離而合之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
前日讀經(jīng),不敢有怠。始知人經(jīng)脈,長十六丈二尺。卻不知其所以然也。詢問眾人,皆不置可否。于是復(fù)求于《針經(jīng)》。見有篇目名曰《脈度》,不禁啞然失笑。笑我空知有《骨度》《五十營》在先,而不知《營氣》、《脈度》之在后也。
《營氣》一篇,結(jié)構(gòu)緊湊,順序清爽,論營中之氣,流行之順序也。
營之一道,如環(huán)無端,如何有氣?蓋人生后,有飲有食,五谷為食,乃至終老。食者:“泉出通川”。泉出有水,通川有口。谷字上水下口是也。故知谷者有飲有食。飲食緣于天地,是為天地至寶。
谷入于胃,中焦生氣,乃傳于肺。金能生水,流溢胸中。肺能宣泄,散布于皮毛。其未散溢者,即精專之氣也。此物可以行于經(jīng)隧,隧者道路也,經(jīng)隧即“營之一道”也。一道者,常也。如環(huán)無端,故曰“常營無已,終而復(fù)始”。如此得天地之谷氣,而能紀之于人也。
后世醫(yī)家,多有【衛(wèi)氣營血】辨證者,其中又有愚笨之人,見氣思衛(wèi),見血思營;見氣思衛(wèi)則可,見血思營則不盡然。譬如此處之“營”,仍是論氣,故而《營氣》通篇,未見有血。
后文《營衛(wèi)生會》中,【黃帝問于岐伯曰:人焉受氣?陰陽焉會?何氣為營,何氣為衛(wèi)?】此處開篇,黃帝已知營衛(wèi)皆是一氣,所不同者,桔之于枳也。文中岐伯有言:【營衛(wèi)者,精氣也!渴枪薁I衛(wèi)皆是一氣,正是此處“精專之氣”也。
可笑釋道年幼時,為后世邪說所惑,竟不能查。徒知以衛(wèi)氣營血辨證者堪稱當世之高人。今日方知衛(wèi)氣營血辨證,不如以氣化辨證為善。
營衛(wèi)者,精氣也。然則何物是血?【血者,神氣也。】是故求血,必先問于心。營衛(wèi)者,原出于中焦之氣故而無形;其血者,源出于中焦之津液故而有形。氣在經(jīng)隧則為營,出則為衛(wèi)。津液歸于肺,朝于百脈,如臣面君,化而為血。
小言之,則營衛(wèi)是一家,同歸于氣。大言之,則氣血合一,異名同謂。善知歸者,必知其化。善知化者,可以近神。
====================
明知營、衛(wèi),而后可知營氣終始。營氣始于肺而終于肝。肝盡走督脈,督盡走任脈,任盡之后,復(fù)歸于肺,又化一營。五十營而漏水盡矣。
子午流柱訣云:
肺寅大卯胃辰宮
脾巳心午小未中
膀申腎酉
心包戌
亥三子膽丑肝通
此即《營氣》篇之順序也!巴ā闭,言通于督脈,流轉(zhuǎn)陰陽也。
即知十四正經(jīng)之先后,焉能不知其長短?十四正經(jīng),并陰陽蹻脈,合則十六丈二尺,分則:手六陽凡三丈;手六陰凡二丈一尺;陰咸長于陽一尺五寸。足六陽凡四丈八尺;足六陰凡三丈九尺;陽咸長于陰一尺五寸。左右之陰陽蹻脈等長,各七尺五寸,合計一丈五尺。前后之任督二脈等長,各四尺五寸,合計九尺。二十八脈合計十六丈二尺,謂之大經(jīng)隧。
大者,一人也。此一經(jīng)隧,營氣行其中,為人之經(jīng)紀,而合于天地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合于天地者,首在任、督;任、督周天,蹻脈為之佐,維脈為之輔。二十四經(jīng)為之羽翼。輔佐之脈自有陰陽,且不必說。然羽翼二十四,何其多也?
今觀之,二十四者源于十二,十二者源于六,六者源于三。三者開、闔、之與樞機也。今常作
開合樞,釋道試解之:
開者,開也,張也,從門從幵。門者聞也,戶在左右也。幵音兼,兩干對立,如弓之張。是故開者,為幵之動,而門戶張。
合者,闔也,音盍而意閉也。閉者從門從才。才者有丨有一,丨音滾,故才如草木之初生。盍者從血從大,意覆蓋。故闔者,意在覆蓋閉藏。
樞者,樞也,戶之木區(qū)也。從木,從匚,從品。品者眾也。匚音房,受物之器。故區(qū)為藏匿。木者冒也,其上如屮,屮音徹,意為艸(草)木初生。木之下,不離其本,故樞為藏匿眾物之精而待木之成長也。
機者,機也。主發(fā)之謂也。從木而幾聲。幾者,從戌從二幺。戌者兵之守也。幺者小也,二幺相并者微小也。微小之兵而守其土,微而且危是謂殆,故幾者屬微屬殆。機者有其木而主生發(fā),發(fā)其微而能不殆也。
既明開、闔、樞實為水木也。初生之屮如“才”需藏而為閉闔;既成之木可以幵張,故為開。樞機者,樞主藏精如闔,機主發(fā)微如開。
書到用時方恨少,事非經(jīng)過不知難————陸放翁明句灼然!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開闔樞機,藏精發(fā)微。盡在《陰陽離合論》,知此一篇,則六經(jīng)羽翼豐滿,可以翱翔!
黃帝問人能應(yīng)陰陽三百六十日,而今三陰三陽不應(yīng)陰陽者,何也?岐伯對曰:陰陽可大可小,其“要”在于一。
一者,太極也。太極生陰陽,生者死之根,死者生之根。陰陽既判,太極為之中。有二則無一,是太極隱于陰陽而為之樞機矣。有此樞機,方能陰陽來往:天覆地載者樞也;陽予之正陰為之主者機也!
陰陽既動,化而為四,名曰太少。有四則無二,是陰陽隱于太少而為之樞機矣。有此樞機,方能四大調(diào)順:太陽太陰為開,少陰少陽為樞。陽明者兩陽闔明,厥陰者兩陰相卷。陰陽相摶則三陽歸于一陽、三陰歸于一陰矣。三陽歸一則陽之又陽如廣明;三陰歸一則陰之又陰如太沖。蓋太沖者,陰之涌搖也,非相并不能涌,非相卷不能搖。
學者或問:《內(nèi)經(jīng)》少陰少陽為樞機,然則仲景《傷寒論》少陽厥陰為樞機者,何也?
《離合論》分論陰陽之離合,是故以少陰少陽為三陰三陽各自之樞機。
《熱論篇》論六經(jīng)之傳變,從少陽入陰,從厥陰入陽,此所以少陽厥陰為陰陽之總樞機矣。
六經(jīng)始于陰陽四象,而又歸于太極,故六經(jīng)為一太極,少陽厥陰為之樞機,此《傷寒論》也。若三陰三陽各為一太極,則少陽少陰為樞機,此《離合論》也。六經(jīng)化而為二十四經(jīng),堪為任督之羽翼,則任督為樞機。若視為二十四太極,則內(nèi)中各各又有離合樞機。十萬八千玄府各自為太極則又有十萬八千樞機離合。
是故,太極之不同,則樞機不同,欲知不同之離合,先求不同之樞機。釋道今朝惶恐半日,大泄天機!知我罪我,其唯藏精發(fā)微乎?!
知其要者一言而終,不知其要,流散無窮!
諸君珍重,好自為之。陰陽五行,下回繼續(xù)!
二〇〇六年四月九日星期日18時08分
-----------曉寒深處第七 法星
前日說脈度一十六丈二尺,營衛(wèi)生會如環(huán)無端,陰陽離合精微樞機。此處有一大機關(guān),即太極之不同則樞機不同。譬如人之精微,藏于上七竅而待發(fā)。故而人之總樞機,在于頭面。今當留心頭面。
西南才子問于釋道曰:《脈度》篇:【五臟常內(nèi)閱于上七竅也】,何謂也?釋道對曰:此句明言七竅為五臟精氣發(fā)微之處,為五臟之機。
肺氣通于鼻則知五臭“臊焦香腥腐”;心氣通于舌則嘗五味“酸苦甘辛咸”;肝氣通于目則辨五色“青赤黃白黑”;脾氣通于口則納五谷“麥菽稷麻黍”;腎氣通于耳則能聞五音“角徵宮商羽”。五藏不利,其竅不通。
小行者問于釋道曰:后世有說五官無舌而有美眉者,何也?釋道對曰:此皆后世今朝之謬論也。彼等唯眼前之利是圖,故見眉而不見舌也。舌為心所主,今棄之而用其眉,必是不能明心見性也!秲(nèi)經(jīng)》早有論“美眉”者,是強于太陽寒水也,行者可以一查。
豫霏子問于釋道曰:師兄所言,經(jīng)典解說,吾已知之;然今人有七竅,而官只有五者,不能相類,是何象隱焉?釋道笑而答曰:小子年幼,不知變通,五官實則四,七竅實則八,四者陰陽而為八,乃可以相和。
霏子不解,復(fù)問曰:五官眼耳鼻舌口,口舌若一,五官其有四,此理明哉,然則七竅如何化而為八?愚人不知也,請明言之。釋道笑而訐:小子何等人,敢問如此奧妙至理?!霏子急辨曰:弟豫霏子,名取易象紛紜。故舍生忘死,敢探求之。還請師兄慈悲開示。
釋道閉目不語。小行者與西南才子共進言曰:道兄,我等后學,多有愚癡蒙昧,然中醫(yī)已至危急時刻,豫霏子常憂心于此,霏子癡心易象,譬如行者之于fo學,才子之于文史,我等三人今重發(fā)心,立愿求學于杏林,而濟之于后世,懇請師兄指點一二,沒齒不忘。
釋道略有所思,良久啟目而言:小西南,你我得朋最早,你幼年學史,尚能自知,年久之后,便只知古人之飄灑,而不知世道之艱難;小行者,你我相見最晚,雖勤求三寶久久不能知其要者,何也?是行者有悟空之爭斗心,卻無悟空之慈悲心;豫霏子,癡心易學,卻不知大道至簡,萬物可以上下,動靜皆在易象。今汝等三人,貪嗔癡具足,是難精進也。
兩眼兩耳兩鼻孔,此皆左右之合也,其數(shù)六。有口唇齒牙者,上下合之,可以為二,亦可以為四。故六竅者,得口齒之二,則有其八。口齒之間,退則五官之舌,進則三百六十而有其一,名曰齦交,即唇齒口牙之合也,合則歸太極,開則納天地,是萬象之象,機中之機也!豫霏不能知,是不善鶩鷺之故,空知天地之雨云,而不知變通,其能久乎?
三人互視,咸有愧色,乃欲退,釋道止之曰:此處有古宋詞一首,能解之以陰陽五行者,可以學醫(yī),否則是不能成才也。
釋道取錦囊一封,出示之,但見詞曰:
四張機。
鴛鴦織就欲雙飛?蓱z未老頭先白。春波碧草,曉寒深處,相對浴紅衣。
西南才子答曰:四張機者,四方之樞機,此似以論陰陽五行而隱其土呼?
豫霏子答曰:鴛鴦?wù),陰陽相媾,正如師兄所言之鶩鷺也,此太極陰陽乎?
小行者答曰:白頭者,肺之華蓋也。
西南又答曰:如此則春波碧草是其木也。
霏子又答曰:曉寒深處,莫非隱語水乎?
行者又答曰:紅衣者,必是心之火焰化紅蓮。
釋道笑曰:善哉,孺子可教。此處四張機者,藏精發(fā)微之喻也。雙飛之鴛鴦,即陰陽之消長。曉寒深處者,當知是取坎中之陽也。相對浴紅衣者,即《易傳》:相見乎離。此處隱太極而顯陰陽,隱黃土而顯四隅,正張機藏精發(fā)微之謂也。今既知其七,明日敢問其八否?
三人同聲齊答曰:愿聞其八。
二〇〇六年四月十二日星期三22時43分
-----------形神兼?zhèn)涞诎?nbsp; 法風
星夜讀經(jīng),以觀七竅。曉寒深處,陰陽奧妙。
五臟藏神,四機通明,凡刺之法,《本神》最靈。
天地德氣,薄而成精,神意魂魄,五臟安寧。
神乎其神,兩耳不聞。開心明目,智慧之門。
天地陰陽,日月星辰。
氣血虛實,補瀉形神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《靈樞◎本神 第八》,言五臟藏神,神傷則五臟危,虛實各異,謹而調(diào)之。神者出于精,精者出于天地德氣。
《素問◎八正神明論 第二十六》,黃帝問何者為神,岐伯于此詳細解說:
神乎神,耳不聞,目明,心開而志先,慧然獨悟,口弗能言,俱視獨見,適若昏,昭然獨明,若風吹云,故曰神。
【耳不聞】者,言神在于心君火,而不能水也。
【目明心開而志先】者,言木氣順則生火,而必先有其水也。
【慧然獨悟口弗能言】者,安心無心,皆在于心。靈光閃耀,稍縱即逝,不可以拘于口舌而泥于文字也。神在心,卻非心,其如流星,游走不定!
【俱視獨見】者,眾人皆視其心星,吾獨見其神明。
故【適若昏,昭然獨明】,欲見其形者昏,能見彼神者,獨明!
水生木,木生火,心火如神非神,故曰藏神,五臟所藏,皆仿此。由腎而心,地氣上為云。木生其火,【若風吹云】。如此這般皆在一氣,昭然若明【故曰神】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《本神》為論五臟所藏所病,而略論其神,此處特特標明形神之本義,其何故也?
《八正神明》,論用針,當法天地陰陽日月星辰,在人身則有氣血虛實。氣血受八風,則有虛實之為病。故而以四時、方、圓行虛、實、補、瀉,而調(diào)人之形神。
故而黃帝先問用針之法則,法則便是綱紀。其要在于天地。天光者,以人合于天也。
岐伯答曰【日月星辰四時八政】。日有溫寒,故衛(wèi)氣有浮沉、血液有厚薄。月有虛盛,人之經(jīng)絡(luò)氣血咸與之相應(yīng)。
是故不知天時,則虛更虛,實更實,名曰“藏虛重實”。既病虛實又不知者,是不別真邪也。外虛內(nèi)亂,百病叢生,是謂“yin邪”。
上言日月陰陽,下道星辰八正四時。星辰者,可用來裁劃日月之行徑;八正者,八風之虛邪,其往來必有時。故論以四時之氣,能調(diào)四氣而行虛實補瀉者,可以通神。
兩虛相感則病篤,兩實相并而病甚,此皆天忌,不可不知。知之為上工,不知者雖外求諸可見之形,而內(nèi)不能得其要,是無道。無道則不能久傳于后世,即今西學之無道,其可知矣。
雖有日月星辰四時等,八正之虛邪賊風最能害人!故岐黃留意于此:上工當先分辨虛邪正邪,然后治病于未發(fā)。明知三九,扶正祛邪,盡調(diào)虛實,可以不敗。成己達人,醫(yī)之無殆。
其病雖已成,救之不能愈,而反速敗者,罪不在病,而在于醫(yī)。三九相失,敗之始也。
知正邪虛實之所在,診三部九候之病脈,迎之隨之,處而治之,神乎其神,客在于門。
知此者,即可知病之情形,否則雖開膛破腹,搜腸刮肚,也不能知其要,流散無窮,罪在不赦。
既明虛實,當知補瀉。瀉者,其滿也哉!月滿,日溫,身定,則氣方盛。刺法當隨呼吸。病家呼氣則刺入,吸則轉(zhuǎn)針,再呼則引出。此是兩呼一吸,呼多吸少,出多入少,人氣方瀉,以針刺之,故能瀉其方盛。
所謂方員者,類地、天之道也,非針之方圓粗細,故此,補法隨天之入,而象其圓。故謂之乾坤。顛倒瀉法,即為補法。明知血氣之虛實補瀉,可以為神。神者,善養(yǎng)其氣血。
如此高妙之論,合于天地陰陽日月星辰四時八政虛實補瀉營衛(wèi)氣血。若非圣人以經(jīng)載道,余焉能知之?世上不能勤求經(jīng)典者,雖見其形,而不見其神。蓋無天德地氣者,萬不能見岐
黃精神。
岐黃之神,形而上。岐黃之形,亦形而上。非上善人,不能得見。【形乎形,目冥冥】。肉眼凡胎所見之形,不過氣血之凝。有此一凝,便有陰無陽,是陰是欲,陰欲之謂情?罩淝,便在形之下,而非形。
嗚呼,明知形者,為上工,粗知情形者,為下工,不知人情者,必為含靈巨賊。神乎神,其在形之上亦,吾不知何物,故設(shè)諸多言語以為比喻。知其要者,形神兼?zhèn),臨觀八極,故謂之明!
二〇〇六年四月十三日星期四15時41分